霜仔小布衣~

永别吧……

【曦澄】G压床

●甜饼一发完

●旧文重发


江澄这几天精神貌似不太好,蓝曦臣想,不止一次看到他握起拳头在嘴边,遮遮掩掩的打着哈欠。

难不成是最近折腾他折腾的狠了?

可是他近来一个多月都是四五天才跟江澄同一次房,而且顾及他的身子,平时宗主要处理的事情多,不敢太折腾他,因此每每同房也就亲热个一两个时辰。

对于刚在一起不到两个月的道侣来说,两人是正儿八经的聚少离多,明明应该是热恋的阶段,却被迫分隔两地,不能像其他夫妻一样,成日里如胶似漆,黏在一起。

好不容易这两天蓝曦臣比较清闲,想着来莲花坞小住几日,偏偏江澄肉眼可见的蔫吧。

终于中午吃饭,在江澄打了第五个哈欠时,蓝曦臣忍不住担心的问道:“晚吟最近没有休息好吗?”

江澄“嗯”了一声,又伸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碗里,配着米饭一口口吃掉,没有多说什么。

蓝曦臣登时看他这个状态,也吃不下饭了,在一旁静静看着江澄吃完饭,然后把人的手捉住,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给人把脉。

江澄:“作甚?”

蓝曦臣:“别乱动,让我看看晚吟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,你看看你吃个饭,脑袋瓜子都要掉碗里了,困得像个娘亲怀里的小娃娃~”

平时要是蓝曦臣这么调侃他,他早该跳起来跟人打一架了,这次却罕见的也没反驳也没吵闹,乖嫩嫩的坐在那里让蓝曦臣给自己把脉。

只是把脉都需要时间,就在这段时间里,蓝曦臣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沉,接着耳边就传来了江澄均匀的呼吸声。

蓝曦臣皱了眉,把脉过程中,除了发现江澄近来确实是因着劳累有些体虚以外,并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症状,可怎么会直接累的坐在板凳上靠着人的肩膀就能睡着了呢?这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。

现下倒也来不及让他多想,怕他睡不好,蓝曦臣扶着人慢慢站起,然后弯腰抄膝把人一把抱起来,心想着先把人送回卧房好好睡一觉,等人醒了再好好盘问盘问是怎么回事。

看着江澄孩童一般的睡颜,情不自禁的,蓝曦臣伸出手轻抚上江澄的脸颊,热热的,软软的,又转而将目光转移到耳朵上,两指轻轻捏住那肉乎乎的耳垂。

对着爱侣揉揉捏捏的正开心,江澄突然皱起了眉,呼吸停住,小腿绷紧,双臂颤抖,看上去痛苦万分。

蓝曦臣本以为江澄是被自己扰醒了,反应过来才发觉不对,眼看着江澄嘴巴微微张开,像是想要说什么,可就是说不出来,连呼吸都做不到。

这下子可把蓝曦臣给吓坏了,赶紧一手轻拍着江澄的小腹,一手抓住江澄的手,急切呼喊江澄的名字。

“晚吟!晚吟!!醒醒晚吟!快醒醒!”

江澄本沉睡着,迷迷糊糊的中,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本想起来看看是谁如此大胆,敢偷窥自己,却浑身僵硬住,无法动弹分毫,然后猛然间,那人扑向自己,压在自己身上,掐住自己的脖颈,一边大笑,一边喊着“去死,去死吧”。

江澄被他掐的呼吸不畅,浑身沉得犹有千金之重,让他痛苦不堪。

他想挣扎,他想大喊,他希望有人救救他,可是没有用。

直到突然有人拉住他的手,听到有人在耳边温柔的喊着他的名字,那声音,满是担心。

他听出来了,是蓝曦臣,是蓝涣!

他拼命的睁开眼睛,想要看到那个唤着他名字的人。

就一瞬间,江澄艰难的睁开了眼睛,恢复了呼吸,身上的沉重也消失不见,他看到了面前快要哭出来的蓝曦臣。

“蓝……涣……”

蓝曦臣看见醒来的江澄,立马松了一口气,猛然把江澄搂入怀中:“晚吟!我的晚吟……总算醒了……你可吓坏我了!”

江澄因为刚强迫着自己醒过来,脑袋突突的发痛,感觉头都要炸开了,难受的恨不能往自己头上哐哐来两拳。

可他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,只能任由蓝曦臣抱着,连抬起手回抱的力气都没有,缓了好半天才回过劲儿。

蓝曦臣这才知道,原来,金家那群老一辈最近好一番动静,想要推了金凌的宗主,还因此害死了不少门生,为了声东击西,还串通了其他小世家给江家这边使绊子,害得江澄成天一个头两个大,每天又要处理自己宗门的问题,又要防着金家,护着金凌,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破事。

偏偏他又是个要强的性子,不愿意找别人帮忙,也确实没法儿找别人帮忙,聂家的聂怀桑不是个省油的灯,整天装傻充愣,实际上内心深沉,若是一不小心让他抓住了什么把柄,可不是什么好事,蓝家……

世人皆知他江晚吟与蓝家不和,尤其是因为魏无羡一回来,连带着蓝忘机,那是实打实的死对头,他和蓝曦臣也纯粹是打巧了的缘分,夜猎中一次合作对对方改观,之后也总能遇见,一来二去,先成了好友,而后成了私定终身的道侣,蓝曦臣本意想公开,江澄却不愿意,也只好作罢,两人只好偷偷摸摸的谈情说爱。

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,江澄成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,压力十足,人啊,压力过大,睡眠不足,就会被梦魇住,从而导致睡眠质量下降,最后,越困越想睡,越想睡却越会被梦魇住。

也是老百姓们常说的“G压床”。

“对不起啊蓝涣,我实在是没有精神陪你了,要不……过两天我去云深找你,我带礼物给你,作为补偿。”因着身体不爽利,江澄连说话的语气都比平时软了许多许多。

蓝曦臣被他示弱的样子击的心里塌了一块,忍不住笑出来:“那江宗主可要给蓝某多带些礼物,不然蓝某可不领情啊。”

江澄:“行啊你,蓝宗主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,那你好好等着,我改天直接去你家下聘,刺激刺激你家蓝老头,还有你那宝贝弟弟,不把他们气晕我可不罢休。”

蓝曦臣:“竟有此等好事?那请江宗主千万不要客气,尽管前去,蓝某定会欢喜雀跃,感动喜泣,也定会立马应下来,等着江宗主的花轿上门。”

原本还蔫了吧唧的江澄被蓝曦臣写番不要脸的话语逗得直笑。

虽然江澄不舒服没空陪蓝曦臣,但蓝宗主依然待在莲花坞不肯回去,说什么也想跟江澄黏在一块,江澄也确实想他,念他,也就没硬赶他走,只是告诉他,自己真的没空与他一同玩乐。

到了晚上,两人同枕而眠,面对着面,你一言我一语,谈天说地,倒也情趣,只是没说一会,江澄就开始犯困,怕打扰江澄休息,蓝曦臣忍着心痒不碰他,默默在心里念着清心诀。

但是离得太近了,蓝曦臣清楚的闻到江澄身上带着的淡淡莲香,温热的呼吸也轻轻的呼洒向蓝曦臣,这清心诀最后干脆失了效,蓝曦臣无法,只好小心确认江澄似乎已经睡着,之后悄悄的起身下床,准备到外面去倒立。

谁知道他这边刚起身,就被江澄拉住了,回过头,看见已经晕晕乎乎睁开眼睛扯着自己衣袖的心肝。

“你去哪儿?”

“啊,我有些睡不着,怕影响到你,想着出去坐一会儿。”蓝曦臣耐心解释道。

江澄头一次在蓝曦臣面前表现得跟个孩子似的,拽着大人的衣袖不肯放开,偏偏那张小脸,像是怕羞,往被子里缩了缩,嘴巴微微张了张又合上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蓝曦臣的心尖儿是软了又软,哄声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可要涣给你叫家里的医师过来?”

江澄闷闷道:“没有……不用……”

蓝曦臣又干脆躺了回去,侧身面对着他:“那怎么突然醒了?做噩梦了?晚吟不怕,你说便是,涣听着呢。”

犹豫了一番,江澄放开蓝曦臣的衣袖,用被子捂着半张脸,眼神躲闪不敢看蓝曦臣,吞吞吐吐的说:“我能不能……拉着你的,你的手……睡觉……”

既像是小孩子撒娇,又像是示弱的恳求,绕是那天山冰雪,也要融化了去,蓝曦臣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
发现蓝曦臣一直盯着自己,眼神充满了震惊,江澄羞愤的恨不能拿刀抹了自己的脖子,可一想到每每G压床,都叫他痛苦万分,他又别无他法,只想着若是有蓝曦臣在他身边陪着他,肯定就没事了。

看蓝曦臣不说话,他却又打起了退堂鼓:“还是算了……我……呃!!”

没想到他竟是被蓝曦臣一把扯进怀里,紧紧的抱住,一只手也牵住自己的手,十指相扣。

“晚吟不怕,安心睡吧。”

“涣保护着你,陪着你。”

“保证那恶鬼啊,绝对不敢再缠着晚吟了。”

“就算它再敢来,涣也帮你赶跑。”

“再被梦魇住了,涣就拼命的,把晚吟拉回来。”

说完,蓝曦臣宠溺的吻了江澄的额头,就这样拥着他的全世界,安然入眠。

江澄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蓝曦臣:“小傻子,我还能不知道你啊?晚吟在想什么,涣一眼就能看出来~”

江澄:“那,那我才没有害怕,我就是……G压床……太难受了……”

蓝曦臣:“涣知道,我们晚吟最强悍了!我们晚吟可是堂堂云梦江氏宗主,任各路神佛鬼怪都闻风丧胆的三毒圣手江澄!什么都不怕!只不过是这几日身子不爽利跟道侣偶尔撒撒娇而已,那又怎么样?”

要不怎么说着泽芜君能拿下江澄呢,伶牙俐齿的,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,江澄被他哄得心思畅快,轻笑了两声,心安理得闭上眼睛入睡。

睡着之前,江澄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
怔了一下,猛的抬头看向蓝曦臣,还差点撞到人家的鼻子:“你……”

蓝曦臣:“嗯?”

原来是某样物什,顶()到了江澄。

他又不是傻子,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也明白了那会儿,蓝曦臣为什么会起身要出去了,为了不打扰自己睡觉。

江澄:“你就这样忍着……不嫌难受啊?”

蓝曦臣明白过来江澄在问什么:“说不难受当然是假的,但是……晚吟总也睡不好觉,涣不想累着你。”

江澄:“对不住啊蓝涣……”

蓝曦臣调整了一下睡姿,然后揉揉江澄的脑袋:“好了,快睡觉,没事的,等晚吟能睡好觉了,涣会找晚吟讨回来的~”

呵,这个大尾巴狼,江澄如是想。

两人就这样依偎着,一觉睡到天大亮,也可算是让我们的江宗主睡了个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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